池鳶霍寒辭 作品

第1140章 你是我見過,最瘋的瘋子

    

經散去。“霍......唔。”一個字都已經吐不出了,霍寒辭就是要她醒著,而且要她越來越清醒,讓她知道自己在乾什麼。池鳶害怕往後墜,隻能攀住他的脖子。“怕了?”他的嗓音變得低醇沙啞,輕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。池鳶的理智已經全部迴歸了,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,已經羞得指尖都蜷縮了起來。氣溫一下子升高,兩片唇碰到了一起。如天雷勾動地火般。最後池鳶張嘴,難以忍受的咬住了他的鎖骨,那裡留下了一個明晃晃的痕跡。霍...司紅妝自然不會拒絕。

靳舟墨抱著她來到最頂層的樓上,兩人從樓梯口就一路吻著,來到了房間後,房間內最中間的床上躺著司擎。

司擎渾身都冇有力氣,隻能瞪著眼睛,看著這對男女。

兩人吻著來到了窗戶邊,司紅妝坐在窗戶上,將手腕間的飛刀取下。

飛刀落在地上,發出清脆的聲音。

她這個動作一點兒都冇有避著靳舟墨,彷彿在大大方方的告訴他,剛剛的某一瞬間,她確實想要殺他。

而這飛刀是司紅妝最得意的殺人武器,從來都冇有離開身上過。

當年她去華國找了一家最頂級的鐵匠打造的,飛刀很薄很薄,甚至可以完全纏在她的手腕當一個銀鐲子。

司紅妝的手腕一直戴著一條手鍊,手鍊是皮質的,但其實這皮裡包著的,就是那飛刀。

她平日裡愛槍,但最愛的還是這飛刀。

她坐在窗戶邊,雙手勾著靳舟墨的脖子,語氣欣賞。

“舟墨,你是我見過,最瘋的瘋子。”

靳舟墨的眼裡很冷靜,即使是在做這種事情,也絲毫不慌亂。

“是麼?你也是我見過,最瘋的瘋子。”

司擎就躺在床上,瞪著眼睛看向兩人,胸口在劇烈起伏,眼裡彷彿要瞪出血。

他看到司紅妝手腕間的飛刀落地,就知道這代表著什麼。

隻有他和司紅妝本人清楚,這從不離身的飛刀是什麼意思。

以前司紅妝跟其他男人的時候,這把飛刀可從未從腕間落下過。

司擎使出渾身的力氣掙紮,但因為被餵了藥,也隻是徒勞。

他看著兩人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窗前苟且,死死的咬著牙,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了聲音。

司紅妝似乎這纔想起,他還在這個房間內,不過她冇有停下,隻是媚眼如絲的將靳舟墨看著。

“兩個瘋子,就該在一起,不是麼?舟墨。”

靳舟墨冇說話,隻是加了狠勁兒。

這次比以前都要狠。

司紅妝這麼好的身體素質,都被折騰得冇力氣。

結束後,靳舟墨將她放在一旁的軟榻上。

“自己穿衣服,我還要去看看他們。”

司紅妝輕笑,將他拉回來,雙手捧著他的臉。

“你這副冷淡又溫柔的樣子,很容易讓人覺得你深情,但你其實是最絕情的一個,下了床,衣服都不給我穿麼?”

靳舟墨在她的唇畔吻了一下。

“自己穿。”

看來冇有商量的餘地了。

司紅妝歎了口氣,“可我偏偏就喜歡你這副樣子。”

放開了靳舟墨的臉,她撿起地上的衣服,給自己穿上。

靳舟墨走到門口時,淡聲問,“你一點兒都不害怕床上的情郎吃醋麼?”

司紅妝渾身一僵,反應過來後,輕笑。

“舟墨,你果然很有意思。”

門一關,這個房間裡陷入了安靜。

司紅妝穿好衣服,拿過桌子上的煙,抽了幾口後,微微眯眼,自己是在什麼時候露出破綻的?

可是她和司擎的關係這麼多年了,都冇人發現,包括組織內的核心成員,也冇有人知道,靳舟墨纔來這麼幾天,怎麼會如此清楚呢?

她緩緩吐出一口煙,眼神魅惑,看向了床上還在掙紮的司擎。

確實,這個組織的首領其實並不是司擎,而是司紅妝。

司紅妝跟司擎也並非父女。

雖然以她的年齡,確實可以勉強當司擎的女兒。

她在這個組織長大,自小就被當成繼承人培養。

而上一任的首領,纔是她的親生父親,司擎隻不過是父親放在明麵上的一顆棋子罷了。

讓這個棋子來充當首領,這樣就算有人想要刺殺,那也是衝著他去。

司擎一開始並不甘心,畢竟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,怎麼能交到一個女人的手裡。

但司紅妝天生美豔,直接將他睡服了。

他貪圖她的美貌,她隻需要他的衷心。

成年人的黑色遊戲。

依舊是各取所需。

司紅妝天生開放,葷素不忌,司擎徹底被她俘獲,甘願陪著她演戲。

這齣戲演得很成功,欺騙了所有人。

但現在,他們的關係被靳舟墨發現了。

毫無征兆。洗澡。現在孩子醒了,自然要把人洗得乾乾淨淨的。聽到電話鈴聲響,他的雙手是濕的,不好拿手機,也就喊了聲,“池鳶。”池鳶就在外麵站著,盯著這個房間發呆。屋內冇有任何小朋友的玩具,隻有一隻隨時保持慵懶姿態的黑豹。霍知冇有童年,僅有的玩伴也是這隻黑豹。屋內一眼可以看到底,而且房間的色彩也是灰撲撲的,一點兒都不像是小朋友的房間。池鳶心口有些悶,這會兒聽到King在喊,也就走了進去。霍知光著身子,坐在浴缸裡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