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季司寒 作品

第二百二十七章 他把她當陌生人

    

原因的,卻還是裝作無知的,搖了搖頭:“季老先生請說。”季振東挺著筆直的身子,冷聲道:“我不同意你們的婚事。”他將此行目的說出來後,舒晚反倒在心裡鬆了口氣:“老先生,我和司寒的婚事,一切皆由他做主,如果您不同意,那還是去找他商量吧。”她和季司寒之間,經曆那麼多,到最後結婚關頭,又遇長輩阻礙,那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事情,唯有交給季司寒來出麵處理,纔是最直接、最有效的……季老爺子倒是冇想到眼前長得似模似樣的...那雙黯淡的桃花眼,在看到她的那一刻,忽然一點點染上色彩。

清瘦俊美的臉上,帶著一絲欣喜,連神思間,都漸漸佈滿眷戀。

世界彷彿突然安靜下來,旁邊的人消失不見,眼前隻剩下她。

他就那樣立在原地,緊緊盯著她,泛紅的眼眶,逐漸染紅眼尾。

她……冇有死?

她……還活著?

他有些不可置信的,提起僵硬的步伐,朝舒晚走去。

舒晚見他走過來,連忙想轉身避開,卻見他走了幾步後,忽然停下了腳步。

他眼底的眷戀收了起來,臉色也逐漸冷了下來,連帶著眉眼都恢複寒冷如霜。

舒晚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,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,緊張的心緒,也就慢慢淡了下來。

他果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,就算見到已經活過來的她,也隻是震驚了片刻,繼而毫無反應。

她淡淡勾了下嘴角,毫不猶豫的,轉過身,往行禮轉盤的方向走去……

那道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時,季司寒緩緩回過神,看向手中捏著的藥。

酒石酸挫吡坦片,果然不能再吃下去了,症狀嚴重到,大白天都出現了幻覺。

隻是這次幻覺裡的舒晚,與其他時候不太一樣……

她齊腰的捲髮剪成短髮,淺色係的衣服也換成了鮮豔的紅……

他分不清現實與幻覺時,旁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蘇青,對他道:“季總,我剛剛好像看見舒小姐了……”

季司寒聞言,心口一窒,高大挺拔的身子,驟然僵硬在原地。

……

池硯舟剛從轉盤上取下行李箱,就見舒晚走了過來。

他微微凝了下眉:“不是讓你在那邊等著嗎?”

他的語氣很不爽,似乎在責怪舒晚不聽話。

舒晚翻了他一眼:“我怕你取錯行禮。”

她將手機放進自己背的小包包裡後,接過他手中的箱子,推著就走。

池硯舟抬起大長腿,將另外一個大型箱子,踢到她麵前:“這個也交給你了。”

舒晚:……

她暗暗瞪了眼池硯舟的背影,推著兩個大型箱子,跟著他往機場外麵走去。

等出了機場後,舒晚將箱子還給他:“我要去找我的朋友,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。”

池硯舟微微偏了下腦袋,低頭像看傻子一樣看她:“你覺得我跟著你回國,是為了什麼?”

舒晚噎了一下,抬頭看向他:“我知道,但我著急去找我朋友,你總不能也跟著我去吧?”

池硯舟冇搭理她,挪開視線,看向機場外麵疾馳而來的商務車。

那輛車在他們麵前停下後,池硯舟朝她昂了昂下巴:“先上車。”

舒晚愣了愣,池硯舟是什麼時候叫的車,還叫了輛豪華商務車,有點奢侈喔。

司機下車後,恭敬的,朝池硯舟彎了彎腰:“池總,路上有點堵,讓您久等了。”

池硯舟不在意的,擺了擺手,隨後給了司機一個眼神。

司機立即上前接過舒晚手裡的行李箱:“初小姐,行禮交給我,您和池總請先上車。”事發生一般,卻冇想到主動開了口。“嗯。”她點了下頭,朝沈宴走過去。“你在這裡等我,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?”杉杉想聽聽沈宴怎麼解釋?沈宴也冇怎麼解釋,隻道了一句:“阿蘭說的都是事實,我就是拿宋斯越譏諷了季司寒。”見他這樣,杉杉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,纔開口:“季司寒來找你,並不是插手我們倆的事情,是因為他弟弟受了冤枉後,被氣到進了搶救室,他纔來討個說法,他一開始就跟你說得很清楚,一碼歸一碼,甚至還讓你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