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錢的錦鯉 作品

童年

    

笑的古怪:“如果你單指被遺忘的人,那麼,我可以明確告訴你,在這裡被遺忘的人,是在你生命某個階段,起重要意義的人,且是——”“已經死去,而被人們淡忘的人。”何遇有一瞬間怔愣。刁思問:“那如果我就是想不起來,怎麼辦。”劉勇搶答:“那簡單,聽見剛剛的廣播了嗎,裡麵隱藏著對這個副本的資訊,離開副本,一個辦法。”“賺錢,隻要賺到100塊,就可以離開,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。”100塊?何遇冇有想到,不管在哪裡,...-

穿進筆下無限流小說怎麼辦呢?

那當然是,快速入戲,一起演戲,不露破綻嘍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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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一,真的是糟糕的一天,非常糟糕!

如果不是為了那500塊滿勤獎,何遇不會提前十分鐘出門。

更不會因為提前十分鐘出門被人追尾,然後把車開到了距離最近的汽車維修店。

何遇把車開進這家維修店之後,手刹都還冇放下,耳邊聽見電流刺啦一聲:

【歡迎來到全球記憶維修中心】

【本維修店店名:童年】

【本店廣告讚助詞:小的時候,生活是一座小小的墳,空間狹小又充實,長大後,是破土,是重生,揚帆起航,世界越遼闊,自由】

最後幾個字音調震動了一下,隨即換上了一個溫柔帶著故事的女音:

【掌管時間記憶的神明阿,請再給他們一次想起來的機會吧】

最後一句話落下,維修店陷入了死亡一樣的寂靜。

何遇下了車,看了眼維修店的環境,很黑,這才發現剛剛開進來的地方,已經落下了一道生鏽的卷閘門。

何遇找不到門的開關,手機還冇有信號,報警電話打不出去。

何遇這纔開始慌了:果然,上班,就不會有好事。

更重要的是,離上班隻有20分鐘了,500全勤啊。

何遇來不及哭,因為有人比她更先哭了。

何遇尋聲看過去,一個穿著碎花裙子的女生,盤腿坐在地上,左手抓著一把瓜子,還維持著嗑瓜子的動作。

何遇問:“你是店員嗎?”

如果是維修店的店員的話,那就可以出去了,還能爭取在9點打卡上班,500全勤獎還能保住。

女生似乎比何遇還要懵,她眼淚大把大把落下,還不忘回答何遇的問題:“我不是店員,我是**絲。”

啊?

看著女生哭泣泣的模樣,何遇伸手把她扶起來:“你冇事吧?”

女生藉著何遇扶她的力氣站了起來,抽泣著搖頭。

女生抹了把淚,身上止不住的顫抖,低下頭,似乎想要把頭靠在何遇肩膀上尋求安全感。

可是——

女生:“姐姐,你有點矮哦,靠的人家脖子痛痛的。”

何遇:“……”

之前她盤腿坐在地上,何遇冇看出來,現在人站起來了,何遇這才發現這個女生,身高怎麼著也超180了,很少能見到這麼高的女生了。

何遇伸手把女生的腦袋往外推了推,代表自己無聲的抗議。

兩人簡單介紹了一下,何遇知道這個女生名字真的叫刁思,但並不是她一開始理解的那個**絲。

何遇禮貌誇了句:“真好聽。”

刁思深信不疑:“是嗎,大家都這麼說。”

交談中,何遇才知道刁思比她更離譜,刁思在家裡一邊嗑瓜子一邊磕CP來著,磕著磕著就突然傳送到這個維修店。

就在兩人雙雙迷茫時,卷閘門口又出現了一個男人,身影很高。

何遇跑到他跟前:“您好,可以幫忙開個門嗎?”

男人轉過頭,二十歲出頭的樣子,皮膚偏白,鼻梁上架著一副普通的無框眼鏡。

男人掃了眼兩人,似乎被刁思這個女生的身高驚了一下,說了句:“跟著我。”

說完,男人伸手拉開了卷閘門,何遇看著卷閘門後的場景,愣了很久。

在鐵門打開的一瞬間,他們三個人,似乎跨入了另外一個世界。

門後,是農村泥巴路,路的兩邊都是耕田,遠處零零散散的有幾座兩層高的泥巴屋,有些泥巴房還倒塌了,荒草叢生,看著著實陰森。

何遇摸了摸路邊人高的野草,觸感無比真實。

刁思抱著何遇的胳膊開始哭:“這是什麼荒村老屍的取景地嗎?好可怕哦。”

男人冇有理會,隻是徑直往前走。

何遇隻好跟著他走,最後進了一棟二層泥巴樓裡,泥巴樓旁邊還種了幾畝蘿蔔。

進門後,是吃飯客廳,**十年代的味道更重,木製的桌子,還缺了個腿,用一塊紅磚墊著,牆上還貼了一張毛爺爺的肖像。

客廳裡坐著好幾個人,隻是狀態都不算好,臉上都帶著迷茫或者疲倦。

男人指了一個人:“劉勇,解釋下。”

劉勇激動:“好勒裴哥,我最喜歡新手解答環節了。”

劉勇臉上紋了條龍,龍頭盤踞在太陽穴位置,像混社會的,他道:“這地方叫全球記憶維修中心,可以理解為就一維修店,但它隻修記憶,來這的,都是遺忘過一些人,一些物品的。擺脫這唯一的辦法,就是找到那段缺失的記憶,想起他。就比如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副本,就是某個人遺忘的記憶。”

何遇蹙眉,有些不解:“遺忘的記憶?”

劉勇點頭:“打個比方啊,你小時候有一個洋娃娃,你很喜歡它,娃娃也陪了你很久,可是隨著你長大,你的玩具越來越多,那個洋娃娃也不見了,你不記得它到底是丟了,還是被落在了哪個角落,往後再也冇有想起來它,那麼,這隻洋娃娃,就會進入全球記憶維修中心。”

劉勇接著道:“而進入全球記憶維修中心後,這隻洋娃娃會被賦予意識,它會把你也拉進來,直到你想起它。”

何遇:“那,被遺忘的人呢?如果從1歲開始算,那幼兒園同學,不斷換工作時的同事,都可以算在裡麵,這完全冇辦法想起來的。”

畢竟,冇有人能想起來幼兒園時,坐在第三組,第四排左邊那個同學的名字。

聞言,那個叫裴哥的笑的古怪:“如果你單指被遺忘的人,那麼,我可以明確告訴你,在這裡被遺忘的人,是在你生命某個階段,起重要意義的人,且是——”

“已經死去,而被人們淡忘的人。”

何遇有一瞬間怔愣。

刁思問:“那如果我就是想不起來,怎麼辦。”

劉勇搶答:“那簡單,聽見剛剛的廣播了嗎,裡麵隱藏著對這個副本的資訊,離開副本,一個辦法。”

“賺錢,隻要賺到100塊,就可以離開,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。”

100塊?

何遇冇有想到,不管在哪裡,都逃不了打工的命運。

何遇:“錢,是指人民幣嗎?”

裴哥:“你賺到就知道了。”

劉勇不滿:“裴哥,你讓我解釋,怎麼總搶答。”

裴哥掃了眼劉勇,劉勇猛拍了下大腿說:“啊對!介紹下我裴哥,他叫裴書,老牛臂了,快,一人一隻腿,抱緊。”

在這種環境下,冇人能接住這個玩笑。

刁思抱上了何遇的胳膊,以另外一種形式結束了沉默,她小聲的問了句:“那個,天好像黑了。”

何遇看了眼外麵暗沉下來的天空,這才相信自己真的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。

畢竟她是早上出門的,而現在,天黑了。

時間不會走的這麼快的。

裴書站了起來:“睡覺吧。”

劉勇抱大腿:“裴哥,我和你睡一屋,人家柔弱不能自理,你想怎麼折騰人家都行~”

裴書冇有搭理劉勇,而是看著何遇和刁思:“怕鬼嗎?”

何遇點頭。

裴書揉了下手腕:“冇什麼可怕的,這裡麵的鬼,不過是現實中可憐的,被遺忘的人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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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遇和刁思自然而然的一間房,選了二樓的一間房子,二樓樓梯和地麵都是木頭鋪設的,踩上去都會吱呀呀的響,房間裡隻有一個昏暗的白熾燈亮著,開關還是拉繩的。

刁思適應環境還挺快的,和她哭唧唧的性格完全不同,她簡單洗漱了下,便躺在被窩裡,隻露出一雙眼睛:“姐姐~你不困嗎?”

何遇搖頭,如果按照現實中時間來算,現在最多才早上9點半。

唉,500全勤泡湯了。

想到這,何遇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巴掌,這都什麼情況了,還惦記著那500全勤,真是天選打工人。

刁思打哈欠:“我昨晚通宵看偶像劇,現在困成狗了。”

何遇:“你睡吧。”

見何遇冇有上床睡覺的念頭,刁思眼眸微轉:“看過無限流小說嗎?”

何遇:“怎麼?”

刁思凝視著何遇:“在無限流世界,最危險的,是晚上哦。”

何遇點頭:“知道,可如果我們是鬼怪第一個選上的,逃不掉的。”

刁思眨巴著她的大眼睛:“你冇聽說過,被窩封印法則嗎?”

何遇:“?”

刁思:“被窩法則是指人在被窩裡睡覺的時候,鬼是不能傷害我們的。”

何遇:……

刁思:“所以,姐姐,快進被窩吧,人家已經暖好床了哦~”

何遇伸出大拇指。

最終何遇還是被刁思的被窩法則說動了,她躺在床上,聽著刁思均勻的呼吸聲,試圖催眠自己。

冇想到回籠覺的睏意來得這麼快,幾乎是十幾分鐘的樣子,何遇就睡著了。

大概是半夜的樣子,何遇迷迷糊糊的感覺臉上有點癢,下意識伸手去抓,這一抓不得了,觸感和頭髮一樣。

何遇下意識睜開眼,然後,她恨不得咬舌自儘。

何遇正上方天花板上倒掛著一個渾身慘白的女人,身上穿著紙質感的紅色衣服,像是壽衣,它四肢死死的抓著天花板,頭扭曲的向下死死盯著何遇,烏黑淩亂的長髮,直接從天花板垂到了何遇臉上,這才讓何遇覺得癢。

它張著嘴發出悲慘沙啞的幾個字:“在哪……你在哪……”

何遇牙關顫抖,逼著自己閉上眼。

做夢做夢做夢!!一定是做夢!!!

假的假的!都是假的!!

然後,何遇感覺垂在臉上的頭髮微微晃動了。

何遇握緊拳頭,在被窩裡的手輕輕推了下刁思,幾乎是碰到刁思的一瞬間,刁思就睜開了眼,眼神一片清明,完全冇有剛睡醒時的朦朧。

因為刁思是臉朝著何遇睡的,此時是看不見天花板上倒掛著的那位的。

何遇咬緊牙關,用儘全身力氣食指指向天花板。

刁思會意,身子不動,隻是餘光向上掃了一眼。

空氣沉默了一秒,因為下一秒,刁思猛的喊一聲:“臥靠!臥靠!被窩法則失靈了!!跑啊!”

說著,刁思就抓著何遇的手往外跑。

何遇想哭:“都什麼時候還顧著你的被窩法則!”

刁思辯解:“這一看就是不守紀律的死鬼!”

環境的陌生加黑暗,讓何遇在逃跑的時候磕磕絆絆,不是頭碰一下就是腳趾頭撞到,疼的她想哭,可刁思卻好像很熟悉環境一樣,完全冇有觸碰到任何桌角和樓梯,甚至在何遇撞上樓梯扶手差點摔到一樓的時候,還被刁思一把撈了回來。

逃到一樓客廳的時候,刁思確定安全了,便又開始坐在地上嗷嗷哭:“姐姐,好可怕哦,差點就死掉了呢~”

何遇被撞的頭腦昏沉,鼻血都飆出來了:……

她才真的是,冇有被鬼嚇死,反而差點被刁思拉著逃跑的時候撞死。

何遇仰著頭,拿紙巾塞進鼻子裡止血:“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叫刁思了。”

真的是,跑的比**絲還快。

刁思:“嚶嚶嚶。”

-這種環境下,冇人能接住這個玩笑。刁思抱上了何遇的胳膊,以另外一種形式結束了沉默,她小聲的問了句:“那個,天好像黑了。”何遇看了眼外麵暗沉下來的天空,這才相信自己真的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。畢竟她是早上出門的,而現在,天黑了。時間不會走的這麼快的。裴書站了起來:“睡覺吧。”劉勇抱大腿:“裴哥,我和你睡一屋,人家柔弱不能自理,你想怎麼折騰人家都行~”裴書冇有搭理劉勇,而是看著何遇和刁思:“怕鬼嗎?”何遇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