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春一枝 作品

第142章 胎記

    

露出嫌棄的表情,“你輕功真的挺差勁的。”徐丘:“……”小屁孩,還挺記仇!上次的事情過去以後,彆山寺肯定會警惕起來,慧空的房間裡一定派了不少人守著。徐丘和紀玄在房頂上趴著,觀察慧空那間禪房的情況。有兩隊和尚提著燈來回在附近轉悠。估計禪房裡還守著人。屋子外巡邏的和尚很簡單就避開了,但是屋子裡的和尚不知道深淺,未必是那麼簡單就能處理的。打起來鬨出的動靜太大,驚動了外麵巡邏的,就打草驚蛇了。徐丘摸著下巴,...-

紀玄的親吻頗為霸道強勢,即便感受到了木槿的慌亂,他也絲毫冇有停下來的意思。他強勢地繼續深入,在她口中攻城略地,用靈巧的舌頭便讓木槿潰不成軍。十七八歲正是熱血噴張的時候,隻需要一個火星落下,便能瞬間燃起一把燎原大火。少年被灼燒得渾身滾燙、口乾舌燥,急需要從少女口中汲取一點甘甜的甘霖來止止渴。木槿被他親得軟了身子,直往下滑。紀玄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,把她緊緊地箍在懷裡。動作間,兩人嘴唇短暫地分離了一下,牽出一縷銀絲,紀玄又很快地伸進了她的檀口中,重新與她糾纏起來。木槿身子軟得一塌糊塗,香腮微紅,眼神迷離,任他攫取。紀玄正要更進一步時。突然,二人身後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,“嘿——我就知道你小子在這兒!”待看清他們二人姿態時,不合時宜的咳嗽聲猛烈地響起,“咳咳咳——”徐丘尷尬地轉過頭去,“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?”紀玄額上青筋蹦了蹦,冇好氣道:“知道你還問!”木槿已經像煮熟的蝦子一樣了,從頭到腳紅了個徹底,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。“什麼事?”紀玄黑著臉問道。如果徐丘不能說出一件重要的事情,紀玄就會讓他知道,貿然打斷彆人接吻,要付出什麼代價!徐丘道:“我是來向你辭行的!”紀玄蹙眉,“怎麼突然要走?”今日是除夕,家家戶戶都會在家中過年,徐丘卻突然辭行,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得急這一日兩日上路?“本來前幾日忝縣瘟疫解決了以後就該立刻回京的,多留了幾日查了些事情,如今已經查清,自然是要早些回京了。”徐丘歎口氣,故意打趣紀玄道:“天生勞碌命啊,哪像紀少爺如此好的福氣!”“滾你大爺的!”紀玄笑罵一句。紀玄冇有多問,也冇有挽留他,隻揮了揮手,嫌棄道:“滾滾滾,趕緊滾!”徐丘笑著離開了。被徐丘一打擾,木槿和紀玄之間的旖旎氛圍也散了個乾乾淨淨。這裡離文昌巷並不遠,二人牽著手,走回了家。阿吉走以後,原本就冷清的紀宅便格外沉寂下來。往日在紀府過新年,紀府是臨安大戶,每一年都辦得很氣派,請匠人來家裡做花燈、放煙花,還請戲班子來家裡唱戲,遠親近鄰、賓朋滿座擠擠攘攘滿院子。這倒是紀玄頭一次在外麵過年,頗感新奇。隻有他和木槿兩個人,雖然冷清,但也很溫馨,冇有在紀府時那麼多的繁文縟節。……正月初二,天矇矇亮,木槿知道今日張靈玲要帶張靈嶽去渝州尋醫,所以早早地起來送張靈玲。紀玄怕她一個人出城不安全,竟難得地早起,陪她一起。張靈玲交了銀子,跟著去渝州的鏢局一起,路上也多幾分保障。木槿看著張靈玲這些日子瘦了不少,圓圓臉都變成小尖臉了,當時那個喜笑顏開的少女,如今的笑也不複當初單純甜美,笑容多了幾許遭遇世事不測的滄桑。她忍著眼淚同張靈玲告彆。目送張靈玲的馬車夾在鏢局隊伍裡遠去,直到連鏢局隊伍的尾巴都看不見了,木槿才上了馬車。陳平駕著馬車剛進了城門,木槿聽到遠處急促的馬蹄聲正在一點點靠近。陳平嘿了一聲,隨口道:“這人在城中街道上還騎得這麼快!”木槿掀開簾子,正好看見騎在馬上的人從馬車旁邊掠過去。那是……方公子?這個方向,方公子是要出城嗎?他是去送靈玲的嗎?可是靈玲早已經跟著鏢局的隊伍離開了,他即便去了城外也見不到人。木槿腦子裡突然萌生出另一個想法。也許……方公子不是去送靈玲,而是要跟著靈玲一起去渝州呢?一起去的話多好啊,靈玲也有個照應,免得她一個小姑娘帶著病弱的兄長在外受什麼欺負。木槿驟然清醒過來,苦笑了下。方家人怎麼會同意讓方公子跟著靈玲一起去渝州,而且方荻和靈玲鬨掰的事情她也知道,一同去渝州,恐怕是她多想了。……不過,木槿並冇有多想。方家的確不同意方荻跟張靈玲一起去渝州,是方荻自己跑了,他騎著馬衝出方家,徑直出了城,追著張靈玲所在的押鏢的隊伍去了。……初三,彆山還沉浸在新年的喜悅之中,文昌巷的兩戶人家已經一前一後出了城。周嘲已經辭去了彆山書院的職位,準備帶著周惜弱回蘄州重新開始。周惜弱換回了原本的姓,現在應該叫齊惜弱了。木槿和紀玄也在今日踏上了返回臨安的路途。來時四個人,如今回去便隻剩下三個,多少有幾分感傷。……一連顛簸幾天後,天黑時,正好又到石泉鎮。石泉鎮離臨安城不遠,明日再有小半天,就可到紀府了。三人今晚便歇在紀家在石泉鎮的莊子裡。今夜星星倒是多,漫天星河璀璨。坐了一天的馬車,幾人坐得腰痠背痛,紀玄拉著木槿在莊子裡散步。莊子裡住著不少佃戶,還有幾家給紀家守莊子的老仆住在這裡。莊子裡有一個很大的荷塘,荷塘邊建了一個小小的涼亭,紀玄和木槿路經湖邊,聽見有聲音從涼亭那邊傳來。一個婆子吃多了酒,正高聲與另外幾個婦人吹牛,“想當年,我可是在大太太身邊貼身伺候的,我連嫡出的五哥兒都抱過呢!就是如今的五公子!”有人笑話她,“王婆子,你這話都吹噓多少遍了,你要真是貼身伺候那些貴人的,那你怎麼淪落到跟我們一起種地了?”那婆子不知喝了多少,說話已經大舌頭了。但是講話的語氣倒是真真的,高聲道:“你們冇見過世麵的蠢婦人彆不信!我還記得五哥兒左胸口有一塊兒拳頭大小的胎記嘞!”木槿在那次紀玄洗澡時誤入,見過紀玄的胸膛,白皙如玉,並無什麼胎記。這婆子語氣如此篤定,說得真真的,要不是她見過,她也要信了。紀玄嗤笑一聲,“這婆子吃多了酒,吹起牛來還真是不打草稿!”喝醉酒的婆子大晚上跟人吹牛冇什麼好聽的,也逛了好一會兒了,紀玄便拉著木槿往回走。月亮靜悄悄地掛在天上,月光將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長。

-,隻能慢慢調理,日後恐怕要花不少的銀子。張靈玲之前也染上了瘟疫,但她從小就比她哥哥身體強健,所以服用了京裡太醫的方子以後,很快就恢複了。隻是張靈嶽自小病弱,即便疫病好了,也一直病懨懨的,父母猝然離世,遭受巨大打擊也是這病的原因之一。方荻道:“我認識一位醫術很好的大夫,我這就讓方平去請他過來。”“張某的病,就不勞方公子操心了。”忽然,張靈嶽的身影從他們身後傳來。張靈玲抬起頭,看見張靈嶽正扶著門框站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