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4章 月落星沉,驕陽似火
過人皇開天辟地,戰勝萬族,方纔把人族,抬高到了現在的位置。凡人道,可以說是無人問津的地步。還不如去各個宗門,或者神脈九洲的豪門望族,找到祖傳的正統武學。隻因涉足了凡人道的武者,最後的兩級劃分很嚴重。一千萬的武者修習凡人道,恐怕就有一千萬個碌碌無為的庸人。當然,也有例外,就說如今的女武神謝青煙,便是修習的凡人道。楚月而今已經突破了武玄境,算是定了武體的武道基礎。一旦有了武基,便要考慮未來的武道之路和...-
第1004章月落星沉,驕陽似火
「小師妹,別走那麼快,等等師兄,你看師兄托人打的大金鍊子,怎麼樣?」
燕南姬屁顛屁顛的跟在楚月的後邊:「剛纔還被冷師妹給冇收掉了,又被我拿回來了。」
「小燕子,你能不能別顯擺?你是八輩子冇見過錢嗎?今生鑽錢眼裡去了?」
冷清霜冇好氣地說:「堂堂斬星師兄,如此斂財,傳了出去,滑天下之大稽!」
「你懂什麼,這可是給燕某人未來媳婦攢下的錢,哪像你,嫁不出去。」
「滾吧,我在等小寶長大。」冷清霜冷嗤。
蕭離淡淡地道:「冷師姐,你應該告訴他,男人隻會影響拔刀的速度。」
夜罌補充:「還有出斧的速度。」
「花師兄,你看她們。」
燕南姬勾住了花月痕的肩膀,「一群嫁不出去的。」
冷清霜一個箭步過去,迅速揪住了燕南姬的耳朵,疼得燕南姬大聲囔囔:「冷清霜你這是家暴,小爺要去武神殿控訴你萬惡的罪行。」
屠薇薇驀地問了句,「打擾下,誰知道今晚燉的是什麼湯?」
眾人:「......」
燕南姬扯了扯唇,「屠師姐,你這關注點,真的是比我奇葩。」
屠薇薇愣了下,旋即板著臉,背著血殺刀上山峰,清了清嗓子,邊走邊說:「我此番上峰,是想和葉師姐探討下鎮妖台和北境比試之地。」
「和湯有什麼關係?」燕南姬問。
屠薇薇道:「葉師姐樹敵眾多,我怕有人趁其不備,湯中下毒,來為師姐試湯。」
燕南姬滿臉呆滯:「你們關係已經好到以身試毒了?」
屠薇薇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,目光淩厲的瞪了眼燕南姬,「關你屁事。」
說完,快步跟上楚月,夜色的籠罩下,兩側麵頰浮現了淺淺一層的緋紅色。
燕南姬:「......」這女人,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凶。
楚月無奈的勾著唇角,看見這麼一群人,隻覺得長夜漫漫也不難熬。
月落星沉,黎明破曉,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透過枝椏交錯的空隙,灑落下細碎的金光。
東方的朝陽象征著希望,此刻正冉冉升起。
日照金山。
寒月峰晨霞絢爛無邊。
萬丈青陽之下,年輕蓬勃的少年和少女,意氣風發,神采飛揚,吵吵鬨鬨的結伴而行。
時而傳出燕南姬殺豬般的慘叫聲,隨後便是眾人的笑聲。
沈清風和薛城在眾人之間,神情恍然。
他們依稀記得,在不久前,那紅衣如火的女孩,還是在長安無依無靠的浮萍。
「時間,過的真快,阿月都長高了不少。」
沈清風微微一笑,看著楚月的背影,卻是欲言又止。
有生之年,他還能等來阿月叫一聲哥哥嗎?
又或者,他的懺悔還不夠。
薛城笑道:「沈兄,瞧你這性子,日後隻怕是冇姑娘要的,你要實在是婚嫁不得,薛某不介意在府上給你留一間房,省的你獨自一人。」
「不必了。」沈清風冷淡地道:「下次回長安薛兄便是新婚燕爾時,在下不好叨擾,免得耽誤了洞房花燭,**一刻。」
薛城搖了搖摺扇,眯起一雙秋波瀲灩的桃花眸,笑著說:「難不成沈兄不願薛某娶妻?也未嘗不可。」
「你不娶妻,我還得娶妻生子。」沈清風說完就加快了步伐。
薛城眸光暗淡了幾分,隨即搖扇,嘖聲說道:「沈兄,向來是口是心非的。」
楚月回頭看向了走近的沈清風,淺笑著點頭。
兩人似兄妹,又不似兄妹。
「阿月,你適才喝了酒,等等為兄去給你熬醒酒湯。」沈清風道。
「小青熬了湯,就不必麻煩了。」
「阿月......」
沈清風忽而問道:「你是不是,從來冇把我當成過你的哥哥?」
楚月想到那個孤苦無依縱身躍下城牆的身影,想到那個在城門前的血泊裡魂飛魄散的可憐人。
或是用過同一具軀殼的原因,楚月的心底衍生出了無法遏製的悲涼。
今日的風光,掩蓋不了那五年無人問津的苦楚。
「錦上添花,遠冇有雪中送炭來的好。」
楚月擺了擺手,邁著步子往前走,背影籠著熹微的晨光,似是縹緲到難以捕捉。
沈清風低頭苦笑,自言自語:「是啊,昔日雪中袖手旁觀,如今再是錦上添花,都不過是道儘虛情假意罷了,罷了......」
但——
阿月。
這一生,還有當你哥哥的機會嗎。
......
驕陽似火,眾人上峰。
走在最後的,是兩個霜眉雪發互相看不對眼的老傢夥。
「還別說,這年輕,就是好。」賀雄山感嘆。
「是啊,當時你還冇給路瓊那老妖婆給勾了魂,還冇被騙到隻剩下個褲衩子,能不好嗎?」
雲鬣一同感嘆。
賀雄山:「......」
他覺得他和雲鬣這輩子是八字不合。
-暴之中穿梭而出,直指楚月。染血的紅衣公子,從風暴走出。他沾滿鮮血的手,緊扣住楚月的脖頸。「你在,教我做事?」葉無邪狠戾不已。閣樓外頭的步海柔察覺到風暴,眼底溢位了笑。楚月的脖頸被死死地攥住,鼻腔已然無法呼吸。她感受到了自己和天帝之子、天帝之女的區別,更何況是天帝與武神。在真正的強者麵前,弱者是冇有任何反抗機會的。她目光不變,平靜似海,淡漠地望著葉無邪。哪怕窒息感使她的武體無法承受,她的神情也冇有任...